我年十九识君翁,须发白尽颧颊红。奇姿云卷出翠阜,高论河决生清风。我时少年岂知道,因缘父兄愿承教。文章疏略未足云,举止猖狂空自笑。公家多士如牛毛,扬眉抵掌气相高。下客逡巡愧知己,流枿低昂随所遭。却来京洛三十载,重到公家二君在。伯亡仲逝无由追,泪落数行心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