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罗仲达以节物为具,同席数人,意颇欢适。乙巳九日,在九山之东泗水上,酒兰散步,夕阳依依,风在望,兴怀往事,不能无述,未知明年又在何处。驹隙如驰,行乐能几,所谓难逢开口唉也记年时、满城风雨,姑苏台下重九。客楼已办登临屐,曾为好山回首。延伫久。望翠壁嶙峋,闲却

人罗仲达以节物为具,同席数人,意颇欢适。乙巳九日,在九山之东泗水上,酒兰散步,夕阳依依,风在望,兴怀往事,不能无述,未知明年又在何处。驹隙如驰,行乐能几,所谓难逢开口唉也记年时、满城风雨,姑苏台下重九。客楼已办登临屐,曾为好山回首。延伫久。望翠壁嶙峋,闲却

有马可代步,无马徒步行。有酒醉亦佳,无酒神思清。客楼卧病中,日夜唯雨声。此病尚可起,当可雨复晴。气尽死期至,岂容强求生。

今年五月冷非常,拥袖无聊一老尫。应俗但宜司马好,全生不必次公狂。绛人甲子差相近,皇考庚寅暗自伤。病酒客楼听泥屐,愁边更用雨淋浪。

日月相望夕,西归昔问途。焉知穷岁迫,重寓客楼孤。压雪弥河舫,胶冰噤树乌。遥怜万山里,儿女乏寒襦。

节届烧灯奈若何,客楼三夜听滂沱。春风有意催花信,小雨如酥不用多。

客楼临水际,转觉夜寒生。欹枕天将晓,搜诗睡不成。雪多添月色,风近远钟声。却喜心无事,梅花纸帐清。